苏简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支支吾吾:“其实……其实……”
陆薄言的目光沉下去,声音里透出刺骨的冷意:“伤痕怎么来的?”
苏简安今天早上洗澡的时候就发现这个痕迹了,但是她的皮肤一向脆弱,轻轻一碰都能红好几天,她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或者是蚊子叮的,也就没在意。
陆薄言低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她掉头看过去,陆薄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起来了,眯着狭长的眸看着她,硬生生的让她背脊生凉。
他今天早上怎么了?
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:“怎么了?”
陆薄言风轻云淡:“说我们睡在一起的时候,我控制不住自己欺负你?嗯?”
“没,没事。”苏简安的脸红得堪比罂粟花,“我回一下餐厅。”
江少恺循声看过去,终于在昏暗中看清楚了凶手的轮廓:“你他妈想干嘛?”
她溜上楼回了房间。
观光电瓶车启动,朝着室外网球场开去。
苏简安没由来的有些怕他,又往陆薄言身边缩了缩,穆司爵却已经注意到她的目光,笑了笑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?”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
“周年庆的相关策划,都会送上来让我签字确定。”陆薄言说,“现在我交给你。”
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,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,温馨又干净的卧室,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。
陆薄言看了看手表,已经是凌晨了:“不早了,回去睡觉。”